铁马秋风大散关

emmmm。。。没事闲撩时候的不知所云的小短篇@n-a-t-a-s-h-a 哈哈哈哈哈你昨天还说我不发原创文,目瞪口呆了吧?快点跪下来叫爸爸!


       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
       自大珣朝建立以来,西北一带便未真正地安定过。蟠距于西北大关山一带的藓族始终虎视眈眈,肖想着地处中原一带的珣朝,恐怕连做梦都想吞下这一块嘴边的肥肉。


      “呵,想要坐上京城那把椅子,也得看他们有没有那么大的屁股。”裂天如是冷笑,骨节分明、因长年经营骑射之术而指腹略带有薄茧的手在桌上画了一条笔直的线,凛冽如带破空之势。桌上展开的,赫然是藓族军队在大关山距珣朝山河关之间的布防图。微微卷边的牛皮纸地图,也不知裂天是有怎样通天的本事才弄来的。而裂天划的那一条线,从布防的东北角直劈向了西南角。

       不过也是,裂天是珣朝真正的战神,战场上一柄长枪杀敌无数,藓族从此胆寒,不敢再明目张胆与珣朝正面抗衡。
        挤在帅帐中的大小将领说多不多,但至少比小魂预计的要多了那么四五个。他倒也没有心思和一群大老粗们亲密无间地挤在一起,若不是因为觉得裂天来西北而自己独居偌大一个将军府太过冷清,,他也犯不着从山明水秀吴侬软语的钱塘一带跟到这鸟不拉屎黄沙漫天的地方。他习惯性地把玩着自己常年不离身的袖刃,雪亮的刀绝对杀人不见血。他用指尖抚过如水的刀刃,离了人群不多不少十步远,靠在裂天摆在那儿的屏风上。虽说有些泛困,职业道德却还支撑着他,因此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瞟向那张被团团围住的帅桌,大老粗们豪放的大嗓门也不可避免地挤进他的耳朵,让他隐隐头痛起来。多数人是不解,争着询问“将军这是何意”;自然也有白发苍苍经验丰富的老将军略一思索恍然大悟的,也不免忧心忡忡:“将军此举太过冒险,属下觉得有欠考虑”。
       小魂打了个哈欠,将雪亮的袖刃往袖中一拢,看向被围住的裂天,盼着他快点向榆木脑袋们解释完“快刀斩乱麻”的打法,向老顽固们讲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上次不该拒绝他在这儿摆张榻的建议。”小魂面无表情地想。他在大西北军中一向散漫且无组织无纪律,也没有人知道他在西北军中到底为官几何,但大多猜测他左右是个不大不小的文官,却除了裂天谁也使唤不动他。倒也不是他目中无人或太过傲慢,只是过于怠懒了些。嘱咐他做的一些小事他也不至于不做,相反还总是嘴角微微上挑,好心情地应下来,只是总有某人乐意为他代劳。据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副将惊险回忆,有一次他碰巧吩咐小魂顺路替他取一卷兵书来,小魂点头应了。副将见他一脸睡意惺忪的样子,也暗自怀疑他到底听进去没有。结果隔了一盏茶功夫,仍不见小魂和兵书的影子。副将刚想起身,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却听得一声响,帐门被一脚踹开,一人抱着一大卷杂七杂八的兵书进来了——但副将却没有半点欣喜之情,反而吓了个半死——来的居然是他的顶头上司裂天!裂天把怀里的兵书往他桌子上毫无怜惜之情地一扔,竹简乒乓砸到木桌上,又沿着木桌的边掉了几本下来。副将只听到他家将军用一贯低沉而漫不经心的声音道:“本将军私藏的兵书都在这儿,你慢慢看。下次不准再麻烦小魂了。”副将听得胆战心惊,只觉得“你慢慢看”一句里满是威胁。末了,裂天又加了一句“小魂很忙的。”副将连连点头称是,心里却疑惑着小魂到底忙在哪。

        或许是小魂的目光太殷切,裂天微微偏头刚好撞上他的双眼,一向自谓冷静且公私分明的将军又一次产生了把围在帐里的那群人给轰出去的念头。小魂嗜睡,裂天一向是知道的。以前在将军府时,小魂比大姑娘还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大好时光都被他用来补眠。裂天大部分时候都乐意惯着他,毕竟他看着小魂在他面前无知无觉卸下防备的样子,还是很受用的。何况放他出去瞎跑,牵回来几家非他不嫁的姑娘来,又是裂天糟心。
        各营的将领还在身边叽叽喳喳地让裂天也头大,他的不耐烦濒临爆发,只摆摆手,冷声道:“出兵在外,本将军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有违令者,军法伺候!”

可能有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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